,我无可奉告。”
战千澈答着话,他能看出白浅凝眼底氤氲着雾水,却还是只能选择用这种冰冷的方式跟她告别。
“好!你既要走是你的自由,我本就与你毫无瓜葛不是吗?”
白浅凝说话间仰头环视了一周屋内的物什,前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幕幕都开始在眼前回荡,可目光再次落在战千澈冰冷的面孔上时却觉得心底冷得像是掉进了冰窖,只冷冷的道:“至于这屋子......你烧掉也好,拆了也罢,我是不会住的。”
“你别这样。”
战千澈语气温和了许多,看着白浅凝此刻的模样,心里一阵阵的抽痛。
自己身负血仇,倘若行踪暴露,时刻会有性命之忧,如果让白浅凝和孩子待在身边,只怕也会凶多吉少,所以,对他来说,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他要复仇,便只能将这份感情暂且割下,哪怕这样做,会被白浅凝误会,怨恨,甚至遗忘。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空气都仿佛凝固起来,直到白浅凝清晰的感觉到一滴忍了许久的眼泪从脸上滑落下来,才抬起手用衣袖擦了擦,开口道:“我若是等你,你愿意回来吗?五年,十年,二十年?”
“我不会回来了!”
战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