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再具体问清情况。
事实上,不止她有疑惑,才一回到屋内,石头便拉着她问道:“白姑娘,你去县里做什么?今日这事是不是你去报的官?”
“为什么这么说?”
白浅凝问。
石头见她并不打算承认,便将自己的推断说了出来:
“全村就只有秦老伯一个车夫,晚饭后秦老伯告诉我们他送你去了县里,能报官的也只有你一个人。而且村里比我爹资历更老的人还有好几位,这村长怎么也轮不到我爹头上。”
这话恰好正是白浅凝的疑惑之处,她刚想出言否认,就见石头被刚从两个女儿那听来好消息的徐婶子扯着耳朵教训道:“嘿!怎么说你爹的?你爹就这么不如别人吗?”
“不是,娘,说正事呢,放心吧,你那村长夫人的头衔跑不了。”
石头赶紧揉着被扯疼的耳朵,讨好道。
徐叔也赶紧出来劝和:“好了,石头说的也没错。”转而又询问白浅凝道:“今日这事难道真是你......”
“不是我,我今日不过是去县里和一个相熟的朋友小聚,报官的事与我无关,况且我无凭无据又无权无势的,即使去报官,县老爷也不会相信我,更不可能指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