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将一旁的软布递给了白昱央,伙计搬走了盆子,白昱央擦好之后将脚放在方醒拉过来的凳子上。
“行针?”
“怕啊?没事的不疼。”
“不..不怕..”
白昱央笑的有些凄凉,只方醒并没有注意到,打开针包已经开始全神贯注的行针了,白昱央的母妃去的早,从小除了奶娘真的再没有人告诉过他,没事的不疼。
“啧..唉,我若早些年识得你便好了。”
金针在白昱央的脚上立了一会便被方醒拔掉,立刻有许多黑血珠从扎过的皮肤上冒出来,方醒实在可惜..只白昱央有些张口结舌,很想说其实早些年也是识得的,只方醒那时候...
方醒将白昱央脚腕上冒出的黑血擦拭干净,伙计又端了碗药放在他的一旁,这会白昱央觉得脚腕处又麻又疼,方醒自然知道,就动手帮他穿好了鞋袜。
“趁热喝。”
“恩。”
白昱央并不娇气,抬手干了一碗的汤药,才发现不是苦不苦的问题,估计嘴里都要被烫出泡了,方醒让他趁热喝,不是一口干..
“记住了没,每日这时候过来,这些药材早晚泡脚时洒进水里,这些药膏每晚入睡前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