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中仿佛涌动着万千思绪,话到了嘴边却仍是有所保留,只他说的没头没脑,方醒略一侧眼疑惑了起来,她是,那个人,白昱墨吗?
“父皇初登基时,因着越妃乃是异国之人,朝中官员皆是上书反对她继任古苍的皇后之位,父皇当时忙着与皇叔们周旋,与他国交战,已无力与百官抗衡,所以只好一时妥协..那一年,本宫记得很清楚,是棂元六年,墨王平定战乱回到了京城,本宫尚不足八岁,却已学会争权夺利!国公周家,侯爵胡家,史无前例的为了一个共同的敌人联手..”
“太子!别说了..”
和风徐来,方醒僵坐着的后背莫名多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太子今夜意欲娓娓道来,将过往的一切坦然相告,方醒是该说他可爱,还是可恨!那样一个韶华正盛,风华正茂的少年,自此后日日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那个时候的墨王真是惨呐..铁血沙场可击败万千敌兵,论阴诡城府,又哪里比得过深处皇城打小便耳濡目染的我们,墨王起初还是满口的仁义道德,殊不知他毫不动摇的浩然之气便成了他自个的衣冠冢!”
“如此,你便志得意满了?”
方醒的语气失了腔调,甚是艰难的问向太子,方醒明知,这个世界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