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一般同白昱灏字字推敲,也是一点偏心没有的。
“怎么了,看你这两日总没精神。”
“唉..不提也罢啊..”
白昱央就坐在童谣的一旁,拿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童谣仍是虚看着前方,一贯的佯佯不睬,倒也不是冲白昱央才这般,白昱央晓得,便识趣的自顾喝茶。
要说童谣如何愁肠百结,还不是因着方醒,这个人,即不知苏柝近来为她所有的种种揣测,亦没将那只荷包挂在心上,童谣本还想瞧瞧里面是个什么东西,这下可好,只能眼看着被收进柜子里,望不到重见那日,真一点法子没有。
“写的不错,不过这几句可是糟糕透了,在姜国国土分化的问题中,万不能设身处地的去写,若是你该如何如何的治理。”
“哦...”
白昱灏乖巧的点了点头,方醒也真是细致谨慎的不行,在白昱灏这个年纪,都要时常的提点他不可僭越了。
“对了,听闻今日早朝,顾尚书嘲了你几句?”
“是..”
“别看顾尚书年纪尚浅,那话锋可是比刀子还利害,你若不记,是你的心胸,你若记下,细细思量,总有得益之处。”
“恩,我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