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气恼,只摇头苦笑。朝着这些学生摆摆手道:“无妨,左右不过是个虚名,都散了吧。”又回头悄声与公冶和道:“这些个童生,大多是不识趣的,还望公冶兄见谅。”
“哼,最烦你们这些酸儒。”公冶和揶揄道,“我见你也不迂,怎的教出这些个呆子?”
张谦戏道:“哎呦,权当是公冶兄夸奖罢了!”又看向沈渊,问道:“公冶兄,这是?”
“张秀才,我与你的恩情可还记得?”公冶和不理张谦所问,只言道,“如今便与你一个报恩的机会。”
“救命之恩,岂敢忘怀!”说到此处,张谦整了整衣服,朝着公冶和作揖道,“但凭公冶兄吩咐!”
张谦将这师徒二人领进厢房,请了座,命人奉上茶。问道:“不知公冶兄有何吩咐?”
公冶和咧嘴笑道:“我想为我这徒儿讨几本书来,好教他些许识文断字的本事。江湖险恶,日后也免得受他人蒙骗。”
“就这?”
“嗯,就这!”
张谦听了目瞪口呆,有些不可思议,道:“救命之恩如再生父母,几本书册就算还了恩情?”
公冶和反问道:“那你还待怎的?你手无缚鸡之力,要你给老子做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