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亦凝重起来。
“何有道这狗贼心狠手辣,手段诡谲,任谁也不敢保证此次除贼可万无一失,老身将絮儿视作骨肉,绝不能看着她铤而走险,倘若有个万一,老身便是百死莫赎!想必你亦不想让絮儿身处险境罢?”
沈渊道:“这是自然!”
蛇婆婆点头道:“甚好,如此你去与絮儿说,叫她今日便回九峰山!”
“这……”
让禾南絮离开此地,他心里头并非没有存了这个念头,只是禾南絮......沈渊轻叹一声,暗道:“这叫我如何能说得出口?”
“怎么?”
蛇婆婆见他迟疑,面露不悦,道:“你这小贼,果真是靠不住的!老身就知道,你无非亦是贪恋美色之徒,惯会说那些花言巧语,好叫絮儿喝了你这迷魂汤,一旦遇见要紧的事,又怎会念到絮儿的安危,想来你是恨不得絮儿替你挡刀子罢?”
沈渊闻言急道:“绝非如此!”
“哦?那你到说说看,你为何迟疑?总之我就这一个条件,你若不应,休怪我不近人情!”
此时此刻,沈渊满肚子的左右为难,道:“我去与她说也并非不可,只是她这性子,定然不从,到时候她假意离去,实则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