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拜了我做师父,我才能将这门轻功教你。”
闻言沈渊脸色微变,嘟囔道:“拜师的话,还是罢了。咱也是在陈抟老祖前给臭老头子磕过头的,若是改了师门,也是对不住他!况且叫了许久的大哥,乍一改口做师父,实在别扭的紧!罢了罢了!不学便是!”
钟不负笑道:“其实你这轻功已是不差,不过你若真想学,往后寻到机会,教你一些运功的法门,这也不算是破了誓!”
“当真?”
沈渊眼睛一亮,心说若是能学得些运功法门,想来对他亦是大有裨益,当即便道:“如此最好!如此最好!”
二人说话功夫,已是走近。只是夜难视物,远远的才瞧见两座帐房外头还有一拳灌木枝条围得篱笆墙。
站在柴扉之外,便可听见帐内嘈杂,正是有人在此大吃大喝。
最让二人奇怪的是,那帐内中的几人说话,居然都是说的大明官话,偶尔迸出几个方言,也是河北口音。
两个人不敢怠慢,正想翻进院内一探究竟,忽然从另外一个更为简陋的帐房内,跑出一个老汉来,那脸上焦急,手上却是连连摆手,指了指那帐中吃喝的人,又比比划划,意思是叫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