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声音稍大了几分,又问道:“她为何会出现在此!”
秦山关支支吾吾的,拱手低声劝道:“掌派,既然柳堂主已经来了,不妨先将这事放在一旁,柳堂主向来忠心,必不会叛出我崆峒派,与那天罗帮勾结。”
骆飞云闻言斜了一眼秦山关,只道:“若非里外勾结,她又如何能从那开阳阁中逃脱出来!”
公羊叟故意叹息一声,道:“老夫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但说无妨。”骆飞云道。
公羊叟面色微微尴尬,手指头捻着胡须,看了眼秦山关道:“秦老弟与柳堂主相交甚厚,故而说了些求情的话来。原本老夫也不信她柳四娘会勾结外敌,没想到,哎!”
秦山关不解,骆飞鸿气这公羊老头乱嚼舌头,正要说话,却见付连城低声道:“公羊兄,话要说明白,凡事当讲实证,虽说柳堂主平素里看你不惯,却也容不得你落井下石!”
正待崆峒派众人瞧瞧议论、其余各派也是暗自琢磨的时候,只见柳四娘、林月瑶师徒想钟不负、蛇婆婆等人点头称谢过后,便朝着擂台上缓缓行去。
公羊叟瞧见,努了努嘴道:“掌派、诸位,这还瞧不出来么?适才老夫便发现沈渊与钟不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