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并非泥巴塑得。”
沈渊早已转身过来,仰头瞧着,见一个举剑待发,另一个藏刀作势,皆是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听得公冶和所言,遂言道:“那曲丹心剑法蹊跷,江湖传言此人剑法乃是自创,然而此前见他出手,那剑招之中倒是又许多剑招像是‘斗’字诀、还有‘阵‘’字诀的剑招。”
“嗯?”
一听此言,公冶和立刻便来了精神,“他会《九字剑经》?”
沈渊摇头,道:“像,却不是,师父留下的《九字剑经》的剑图,我早已熟记于心,他有些招数绝非是那剑图上的招数。”
公冶和嘀咕道:“十五年前便闻得岳州出了一个剑术高手,年纪轻轻却有一声不错的武艺,老子便想来岳州瞧上一瞧此人本领,不过当年被燕北刀王的事所耽搁,不想一晃便到了如今,着实令人唏嘘......”
“若真是《九字剑经》,他哪里来的心法?若无心法,他又如何身无异常之处?”沈渊不禁沉思,与公冶和道出心中疑问。
公冶和叹息一声,道:“倘若能让老子瞧上一瞧,便能知道此人使得到底是不是《九字剑经》,只可惜老子他娘的却被困在这破笼子里头!”
沈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