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原来是他的孙女。”
周围的人，嘲笑声越来越重。沈南柯没说话，她看了看张牧。
进来之前，张牧说过，让她不要说话。
一切，他自己来搞定就行了。
五分钟过后，杨兔的歌已经唱完了。
杨兔从台上走了下来，穿着一件晚礼服，即便是化了淡妆依旧能看出来，她的气色很差。
走到张烨身边，杨兔终于看到了张牧。
她的眼神，从张牧跟前流转片刻，随后放在了张烨身上。
“张公子，我……我唱完了，能和你喝一杯吗？”杨兔低声问道。
噗嗤。
张烨身边的人，都笑了。
“什么玩意啊！竟然敢贴张公子。”
“是啊……想被睡的人多着呢，凭什么是你？”
杨兔玉手拽着裙摆，明显能看出来，她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