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啊！黄龙集团有好几栋……”小鱼指了指周围的大厦，说：“这里面的每一栋，都是我们黄龙集团的，不过每一栋的主人都不一样。今天你去的那一栋楼，就是九公主的。九公主以前一直在国外留学，学习先进的管理技术和礼仪。虽然在国外，但九公主一直在指挥我们的重要策略。”
张牧觉得有些奇怪，反问到：“那她从什么时候开始指挥你们的？”
小鱼美眸一转，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我才来两年。不过，根据公司的老员工所说，应该是从十二岁开始。”
十二岁？
这么早？
十二岁的时候，姜小酒应该是在孤儿院啊！
难道，真不是姜小酒？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张牧又问道。
刚问到这里，小鱼没来得及回答，看着面前驶过来的车，说道：“小姐的车，已经出来了。前面那辆宾利，她应该会去滨江路。每天下班，小姐都会去滨江路一个人转悠。”
说完，张牧已经看到了一辆宾利车从车库里开出来。车牌很显眼，最后面的是HL520。
“是这辆车。”小鱼又一次对张牧说道。
张牧闻言，一脚刹车踩死，跟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