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是真的?”祯茶盯着身前的女孩儿,眸中的泪水模糊了脸上的半信半疑。
“我师承祭司天玡,姐姐尽管信我便是!”女孩儿不露痕迹地挣开琈琴的制锢,自豪的笑着。
祭司天玡!听到女孩儿的身份,不光是众人震惊,就连在马车内默默看戏的陌云臣面上也满是惊讶之色。
在天秦国,祭司并不是一种职位,而是一种对精通玄术的修行之人的最高称号。在现在的天秦国内,能担得起“祭司”这个称号的除了天秦皇室的御用祭司——姒家族长,再就是刚刚那个女孩儿口中的“天玡”了。不过祭司天玡早已避世修行,他的徒弟怎么会出现在皇都里?
沐浴在众人的灼灼目光之下,女孩儿面上藏起了一抹骄傲的笑。她故作老成地告诉祯茶,同时也说给众人听,“这位姐姐的心病从脉象来看已然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若是这心病不除,现在倒还好只是晕倒,但若时间长了,必会伤其根本,影响习武,最差的结果也莫过于习武时周身气息受心魔影响而紊乱不平,以至于走火入魔了。”说完,她便站起身,拍拍裙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现场。
“啊——!”听完女孩儿的话,琈琴忍不住紧紧搂住陷入昏迷的柳枝兰,放声哭喊道:“姑娘——!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