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琈琴冲到店管事面前作势就要扇他,祯茶则赶忙到柳枝兰身边去,抚着她的胸口,帮她顺气,“姑娘,可还好?”
“哼!我家姑娘大病初愈,你要是再将她吓出病来可如何是好!”
“我没事。”柳枝兰面色微白,听见背后的清脆声和店管事的求饶声,她立马转过身来制止道:“琈琴,住手!”
“是……”主子发了话,琈琴便自觉地退到了主子身后,只是瞪着店管事的狐眸里还留着些愠气。
“柳二小姐莫气,小的驽钝,吓着了柳二小姐,小的这就告诉您柳三小姐的去处。”店管事伏在地上,刚才琈琴那几个巴掌彻底将他打清醒了。他一个平头百姓跟卫国公府的嫡女作对是捞不着好处的,备不住连命都没了!瞄了眼门外贵人们精彩纷呈的脸,虽神色各异,但无一例外的里面都或多或少的包含着一种情感:畏惧。
咬咬牙,店管事闭着眼便道:“柳三小姐进来后,命她的贴身侍女将我引至角落处,她们给了我点银子,说她们不便从正门离开,要我将后门打开,好将她们偷偷放出去。当时一楼的贵人们大都在看珠宝首饰,再加上柳三小姐刻意藏了自己用袖中藏着的面纱遮了面,这才无人注意到的……”说完,他还将怀中藏着的鼓鼓囊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