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这件事后登时便着人将那店管事给处理了,倒也是可怜。
怀子世看着沉越拿出钥匙开门,再随他进去后一直爬到藏瑰楼顶层,又进入其中一间上锁的屋子里的密室后,怀子世向里头的人行了一揖,“凤主,咱们又见面了。”
如同第一次见面一样,密室内,少年正坐在雕花黄檀圆桌旁;不同的是,他身上少了那沉稳的气度,面前茶盏里的水连热气都不冒了却半滴未减。少年今日穿着身牙白色圆领袍,足踏牙白锦鞋,一头乌发散下取耳两边发以牙白束带在脑后松扎一髻,一身素净却雅致。他仍戴着副白玉缠金蛇面具,可今日这面具却将他肤色近透明的白皙面庞映衬的更为阴沉。
“怀大人。”少年抬手向对面的位置伸着,语气冷得出奇,“请。”
“啧,真冷。”怀子世坐在少年对面,半调侃半认真道。他一靠近这少年,明显觉得周身寒气添了许多。回头望了眼被早溜出去的沉越关上的门,怀子世嘴角一撇,“不知凤主找我来所为何事?”
“明知故问。”少年盯着怀子世,也不跟他废话,“她怎样了?”
“她?”怀子世提唇一笑,给自己斟了杯茶,“不好,柳正乾一脚踢中她丹田,几乎要坏了她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