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诡雾染的尊主是您,那掌总儿的便是您,您身为尊主不能一味听师言。您啊,一切都要为诡雾染着想啊。”
“这……”
“尊主,何须犹疑?您知道,我说的事对诡雾染的好处是极大的。”
沉越扛着府卫悄悄溜进竹楼上到二层时,看到的便是自家主子和柳枝兰坐在小圆桌旁,正以那三寸不烂之舌劝说着柳枝兰。柳枝兰面带难色嘴唇紧抿,明显是被自家主子说动了却还在犹豫。他扛着府卫正欲上前,却突然看到圆桌对面床榻四分五裂塌的断残貌。
这这这!沉越银质缠蛇面具下的嘴张得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这榻是怎么回事!他看向圆桌上的两人,一人只着中衣,一人面上是他从未见过的暖阳笑意。他脑中“轰”的一声,登时呆立在原地,凤主他莫不是为了骨湮阁出卖色相委身给柳枝兰了?这战况,也忒激烈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