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丹凤眼如狼一般警惕地注意着四周,“谁!”
“有人?”琈琴见呓书这般,也转过身和呓书背靠背注意周围的动静。呓书身为诡雾染圣通部主使,不仅能操纵飞禽走兽,他对于四周的变化也如动物一般敏感。
“嗖!”一声破风尖啸从竹林中射出到呓书琈琴的身侧,二人低头一看,一根蛇头银针牢牢地将一封信钉在地上。呓书转头对琈琴说了句“我去林中看看,你别开这封信。”就飞身向林中扎去。
琈琴看呓书走了,根本不在意他的话蹲下身就拔了银针收进袖中,她玉手执起那封信,拆了信封扔到地上就蹲在地上看起信来。可还没等她看完,手中的信就被笼罩在身上的阴影夺了去。“哎——”
“为何不听我话?”呓书皱眉抢过信,这信不知是谁送的,谁知这上面有没有毒。琈琴平日里挺精明的,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
“怎么说我和你一样也是个主使,你少拿命令属下的口气同我讲话。”琈琴起身白了眼呓书。
他明明没有……呓书不欲与琈琴争辩,垂眸看起手中信的内容。雪白的信上密密麻麻的写了两日前晚上事情的全部经过,与他们方才推断的差不多。“来人竟是骨湮阁的人。”
琈琴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