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姒辅君一刻不离的为尊主疗伤,尊主她现在已无性命之忧,只是会昏睡些时日。”关于骨湮阁,具体的事诡雾染中只有踆乌夫人和柳枝兰知道,所以祯茶才不知骨湮阁的凤主是由斓曦皇室人担任的,也就没法猜出面前这少年的身份了。
“辅君?”蛇阴獠语气渐冷,他默了一会儿子,也不说话。榻边祯茶觉得房内突然冷了许多不禁打了个寒颤,于是转身为柳枝兰仔细掖好被子将她裹严实了些。“奇怪,这屋里怎么突然这样冷?”
听到祯茶的低语,蛇阴獠回了神。见她在为柳枝兰盖被,连忙闭眸平复下心绪吸纳房中从他体内外泄的寒气,房里这才回了暖。
“咦,好生奇怪,怎的又不冷了?”祯茶无奈,又将刚为柳枝兰多盖的一床被子撤了下来。
“咳,”蛇阴獠掩饰性的低咳一声,眼神飘忽道:“真是太辛苦姒辅君了,只是我竟不知尊主她伤这样重,竟需累着姒辅君连治两日。”
听到这话,祯茶忍不住皱了眉,白天琈琴都跟她说了柳枝兰受伤一事的始末原委,现在听蛇阴獠这个骨湮阁的人这样平常的议论柳枝兰的伤势,于是心里头十分膈应,“不瞒大人,这两日姒辅君给我家主子治伤,光止血的草药,染血的白帕就不知用了多少,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