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他捂着肚子,连琈琴走了都没有拦,只是在地上傻傻抬手摸了摸自己还湿润着的唇。这琈琴,也太奔放了吧!
抬袖擦了擦自己的嘴,琈琴满不在意的轻笑走着。就这样的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还敢调戏她。
诡雾染七部主使中,属十九岁的琈琴和呓书是最大的。呓书虽是未及弱冠,然她却早就及笄,这些个事就算不是精通却也是懂得不少,所以方才沉越的出言调戏于她而言实在是恬不为意。
“琈琴!”才走进留客院,琈琴就听见前头传来一声轻唤,“怎的了,祯茶?”
祯茶疾走着到琈琴面前,二话不说就拉着她往柳枝兰宿的客房过去。
“哎,一个两个的,怎都什么不说就拉我走。”感到祯茶拉着自己的手再颤抖,琈琴看着祯茶的背影好奇道:“祯茶,你这是怎的了?”
祯茶不回她,只是兀自拉着她走,很快二人就到了客房。
“啪!”祯茶大力推开客房的门,琈琴还在惊讶于祯茶的突然迅猛,就看见祯茶抬手指着房内坐在榻边的蛇阴獠,转头一脸愤怒地对她道:“琈琴,赶他走!他就是将主子伤成这样的罪魁祸首!”
“什么!”琈琴震惊。她打量着蛇阴獠,不是她以貌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