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诡雾染不稀罕!”琈琴叉腰,“方才好好说你听不懂?快滚!”
“那个不懂事的奴才本座已将他连同他家人一起处理了,这算赔罪之一。”似听不到琈琴赶人一般,蛇阴獠淡淡说着:“其次,藏瑰楼日进斗金,这个你们是知道的。诡雾染在皇都并无资产,送你们这藏瑰楼也方便你们快些在皇都扎根,算是为你们省了不少麻烦。”
蛇阴獠说到这儿,琈琴心中生了丝犹豫。她是经商的,自然知道想开个铺子扎根生基有多麻烦,尤其是藏瑰楼这样地段好生意又好的铺子,她们要想现在开生意怎么也需个三五年才能彻底稳下来。然柳枝兰要在皇都里活动怎么也需得好些银两傍身,虽说可以从总崖叫人送来,但终归路远,远水解不了近渴,不如在皇都直接开个铺子来得方便。
见琈琴犹豫,祯茶于是上前要自己赶蛇阴獠走,却又听得他道:“最后一点,柳枝兰对柳正乾有用处,但柳正乾不见得会尽力治她,至少给她用的药绝不是上品。皇都里就你们两个是诡雾染中人,但我骨湮阁的人却在这里安插了许多。你们需要什么药材本座都可以给你们提供,就算是价值千金的东西于我而言也并非难事。”
蛇阴獠起身,他走到祯茶面前,中间隔着两步距离,“姒辅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