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撇,委屈巴巴的去绣蝴蝶了。
她就不明白了,娘为什么非要强迫她学识字刺绣这些。
让她下地干活,她可是相当厉害的啊!
在她走后,辛氏坐到床沿,声音轻柔,面上却满是愁容,“贝贝嫁过去后就还没有回来过,亲家替她准备东西,想来是将明儿当做她的回门日了,但我们家目前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来招待他们……”
说到这儿,她收声冲钱正柔柔一笑,“不管如何,贝贝到底都是已经嫁给那月笙了,明儿他们回来,瞧瞧他们相处得如何,我们也好放心。”
“嗯。”
钱正低低应罢,那双本就拧着的粗眉瞬间又拧紧了数倍。
辛氏忙问:“可是又疼了?”
钱正未答。
但他额上转眼就爬满的细密汗珠却代替他给出了回答。
辛氏心疼得不行,奈何一个月前用来给他止痛的药就断了,此时她也只能在旁干着急。
良久,待到钱正那阵疼痛缓过去了,她取了粗手绢去擦拭钱正额上的汗时,柔声与他说道:“你再忍耐几日,等地里的活儿忙完了,我也跟文文一块儿做绣活去,有了银子就能给你抓药了。”
这时,钱文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