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紫薇,她不等宋江说完话,就干干脆脆蹦出来一句话:“反正我今生非宋大哥不嫁,如若不然,我愿意一辈子做宋大哥的护卫,永远不嫁!”
说完掩面夺门而去。
这不是赖皮吗?你倒是辩论啊!你倒是耍性子啊!离开现场对你来说是好战术,可扔下我孤零零的怎么战斗?完了,牛逼吹大了,二郎怎么看我,清风山的弟兄们怎么看我,路边的花花草草怎么看我......
武松见宋江窘迫的样儿道:“哥哥不必放在心上,武松早说心已死了,看来上天注定武松会做半辈子行者。别管其余杂事,来咱们兄弟喝酒!”
宋江看着武松和花荣,无言以对。
武松离开清风山了,离开的时候头陀打扮,宋江相送数里,依依不舍。
武松没有怪宋江,也没有怪命运,相反他有种解脱感。如果不来相亲,辜负哥哥一片心意;如果相亲成功,如何去面对自己对女人的那种恨与恐惧。
如今事情看似婚事黄了,其实皆大欢喜,束缚心灵的枷锁彻底打开,从此他又是那个爱恨分明的行者武松。
“只是苦了哥哥!”
武松心中叹息:“不知哥哥以后怎么对待这段毫无准备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