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那贼见阴阳脸一副玩弄猎物的心态,哈哈大笑道:“独龙岗李家庄的杜总管,什么时候有了这种猫戏耗子爱好?不过你可以死了这份心了,我时迁宁可掉脑袋,也不会求人!”
“你是鼓上蚤时迁?”
宋江的一声问让气氛变得格外紧张,阴阳脸和时迁都瞪大眼睛,不过眼中的光芒不一样。时迁眼中是纳闷,此人他不认识,问话何意?阴阳脸见二人认识,则是满眼惊愕,满脸愤怒。
“在下正是鼓上蚤时迁,不知兄台高姓大名,何以知时迁贱号?”
“你果然是我时迁兄弟!”
宋江向阴阳脸拱手道:“杜总管,看在在下薄面,放了我时迁兄弟如何?”
阴阳脸见宋江刚出淤泥,又想趟这浑水,气不从一处来,大吼道:“得寸进尺!阁下未免想得太美了,我就不信今夜你能把时迁带走!准备应战!”
剑拔弩张,空气都要凝固了。
宋江可不想打架,他再次拱手对阴阳脸道:“好汉可是鬼脸儿杜兴?”
阴阳脸不冷不热道:“正是!既然知我底细,阁下还要横插一杠,不知是轻视李家庄,还是小瞧我杜兴?”
宋江笑道:“杜总管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