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人倒是不少。
这个旅行团,约摸二、三十来人,都是一些小年轻。
阿索朗给李长生找了个座位,一旁靠窗的位置,是个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小青年。
“杜兄弟,你看真是巧了……你自己出门旅行,这位李兄弟,也是独自出门旅行,这一路之上,你们正好可以搭个伴!”阿索朗笑着跟那名小青年说道。
小青年倒也开朗,咧嘴一笑,连忙对李长生说道:“我叫杜必书,李兄弟如何称呼?”
“李长生!”
“坐坐坐……坐好之后,我们便要出发了!”阿索朗在一旁说着。
就这样,车子启动了,开始朝着山里的路途而去。
一路之上,杜必书倒是心情特别好,也一直和李长生闲聊。
两人一番交谈下来,李长生得知,这个杜必书,家境原本不错,三年前父母双亡,留下房产和车,还遗留给杜必书一笔不小的财富。
原本靠着祖上积德,这日子就算不能大富大贵,但至少小康生活无忧,吃穿不愁,但偏偏,这杜必书自小烂赌,人如其名,逢赌必输。
父母在世之时,尚且掌控着家里的经济命脉,这杜必书虽然好赌,但在父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