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发的奇怪。
林飞这才回过神来,走近一看,床上躺着一位老人,胡须皆白,眼眶深陷,瘦的已经只剩下了骨头。
身上盖着一床薄被,此时已经到了冬日,却还这样,看来儿女也是不怎么孝顺。
心思百转之间,林飞大致扫了一眼,老人确实是中了毒,和他猜的不错,宫其。
“飞哥,你你不诊脉吗?”
见他直接拿出银针便要施展,马洪俊有些奇怪的问道。
治病讲究望闻问切,他跟着爷爷那么多年,这些浅显的道理还是知道的,只不过林飞这都没诊脉,只是看了一眼便要施针,未免有些过于马虎了。
可林飞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马洪俊便再说不出什么其他的了。
林飞这人就是有这种气场,他光是坐在那,就有让人信服的理由。
迅速的施针,落针,手法娴熟毫不拖沓,看似不经意的几个穴位,可却处处都是关键。
一套针法下来,马二伯脸色明显好了许多。
林飞这才转头,对着马洪俊说道:“把门和窗子都打开,让空气进来,对了,在房间里放一盆水。”
“好。”
马洪俊见马二伯气色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