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该怎么跟司家爸妈交待啊?
抓耳挠腮、左思右想,不知不觉就跟着时靖进了他的卧室,前者蓦地停下了脚步,导致她一时不察直接撞了上去,鼻尖传来的剧痛差点让她眼泪共鼻涕齐飞,悲呼伴怒骂齐放,忙捂住鼻子往后退了好几步,靠在门上咬牙切齿的缓过那股劲儿。
时靖猝不及防地转身,看着她捂鼻疼的脸扭曲成一团,脑子里顿时一空,他有那么一两秒钟的时间,几乎是愣愣地看着司琪,半晌转不开目光,很想上前查看一下,可惜他的手仿似被灌了千斤铁,耗尽全身力气,也根本抬不起分毫。
“疼...疼么?”他尴尬的戳在原地,满脸紧张的问了一句。
废话!
她的鼻子是肉长的,又不是铜皮铁骨,当然会疼,都快要疼死了,然而她还是充分发挥了自己“宽容友爱”的特长,特别有契约精神的摇了摇头,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个安慰的笑颜,言不由衷的说:“没事,没事,不用担心,这点小痛算什么,缓一缓就好了。”说完双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不停的深吸呼、深呼吸,将疼痛默默弹压了下去。
时靖像个自闭症儿童一样低下了头,双手依旧捻着衣角,估计他的衣服坏的最快的就是两片衣角,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