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颠倒嫡庶,以后是不是也要主仆不分了?”
装睡的婉仪抽了抽嘴角,努力克制住想笑的冲动。
就听钟妈妈一巴掌抽在小丫头头上,斥道:“当着姑娘的面,胡说什么?”
阿萝委屈得不得了,正要说什么,就见婉仪突然睁开了眼睛。
只见她皱眉埋怨道:“你们好吵啊!”
钟妈妈见此,只好不再做声。阿萝调皮地伸了伸舌头,也乖巧地闭上了嘴。
中午休息的时候,杜芙终于问出了,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那句话:
“二妹,你手上的伤口,怎么好得那么快?”
婉仪抿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解开纱布的时候,就发现伤口上疤痕的颜色已经变浅了。应该是与常吃辛辣有关吧?”
杜芙知道:有伤在身的人,是不能多吃辛辣刺激之物的。
婉仪这么说,可见是她也已经,知道了这层利害关系。
想到此,杜芙只好讪讪地撇开话题。
杜家庄子离伯府有些远,通常要在外面住上一晚。
杜芙在来庄子上的时候,因为存了心思,是以在路上多耽搁了一天。
回去的时候,因为有婉仪,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