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赵景原以为她会像昨日喝药那样反应激烈,打他一个耳光,可她却突然不动了,他双手力道无阻,唇无意中落下点在了她的唇上。
黑暗中他的眼神犀利如苍鹰,品着女子的嘴唇,柔软清甜,像最绵软的绸缎。
齐云姝懵懂无助被他压着吻了一瞬,直到唇上痛意袭来,她才想起推拒:“不,不要,不要……”
她不敢再提她的身份只拿生病当借口:“我还病着了,万一过了病气给你……”
云娘很奇怪,不像刚嫁过来那样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变得傻气而娇憨,连拒绝都显得这么无力。
赵景无趣的起身,停止了对她的试探。
与她划分河界,她睡里面,他睡外面!
夜色渐沉,齐云姝原本还担着心,怕他万一兽性大发又做强迫她的事,便一直强撑着到了三更才耐不住睡去!
一夜过去,昨天的药很管用,齐云姝的病好了,在清晨的阳光下她瞧着空空的床,只觉神清气爽。
对着一头长发随手挽了一个在现代穿汉服时扎过的发髻。
肚子便“咕咕”叫起来,想到昨日那两碗跟水一样清的粥……
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