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地停在了岸边,相比于湖边的其他小船和画舫,这艘便显得有些鹤立鸡群的感觉,不光在体型上,整个装饰也更加豪华。
画舫上。
“更另贤弟,一会儿可就靠你了,这诗词歌赋,还是更另贤弟水平更高啊。”画舫雅座上,一个瘦弱男子仰卧在上,两个身材,面容姣好的女子在身旁捶腿捏肩,男子脸色蜡黄,眼窝深陷。
“呵呵,子敬兄放心便是。”刘更另拱了拱手,说道。“不过,子敬兄,那楚洛凝不过是奉安县一富商子女,哪里需要子敬兄费这班差事,来迎合,而且听说那女子为了拒绝子敬兄,还与人结了亲事。只要子敬兄稍稍用些手段,不就…”
“诶,更另兄莫在言这些事情。”侯子敬挥了挥手,叹道。“今时不同往日,我家老爷子交代了,最近朝中有些变动,而且听说有人下来行走,最近办事不能大张旗鼓了。”
侯子敬放下酒杯,笑了笑,继续说道。“至于婚事,呵呵,我乃刺史之子,整个安平州都是我爹说了算,她竟然选了一个穷书生,这是在羞辱我们侯家,哼,这次便是要更另贤弟出马,教一教他们什么叫读书人,算是先从他们身上拿些利息。”
“原来如此,那小弟此次必定全尽所能,助子敬兄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