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他一个人逃了出来。”
“倒也是个可怜人。”残阳看着纳兰谦模样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暗自感叹这纳兰谦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纳兰谦抬头看了看残阳的反应,嘴角勾起抹淡淡的笑意。
残阳正在感叹这纳兰谦口中的友人怎的命如此苦,自然没有注意到纳兰谦脸上的表情。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让大人您千里迢迢来到凉州呢?”残阳道。
“只不过是恰好罢了。”纳兰谦珉唇道,“为了寻他,我走了很多地方,但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后来,我便来到了凉州。”
残阳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试探性的问道:“大人可是认识我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