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便听到了凌琛说的,他叹了一口气,“主上,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凌琛是个贤明的君主,同时也是个很容易心软的君主。这种人若是为民,并不会出现什么事。但若为君,就很麻烦了。
凌琛听到江焕说的,眉头蹙的越发紧了。他承认,江焕说的有那么一点道理。可是,这也太过分了吧。
“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吗?”凌琛不死心的问道。
“有是有,只是不知道他们的承受能力怎么样。”江焕道。
“你说说看。”
“杜光谋反,理当杀。但他家里的老母,想必是不懂得那么多的。我们不若放了他母亲,然后从宫里选一个聪明忠心的奶娘过去照看着那婴儿,然后将他与其母亲,奶娘送入偏远荒凉的地方待着。待到他成年,他的祖母想必也该故去多时了。就算那孩子有了和主上对抗的资本,他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凌琛听到江焕说的,顿时茅塞顿开。他从凳上起身,并开口道,“阿焕甚得孤心。”
“主上谬赞了。”江焕不卑不亢的说道。
“诶。”凌琛敛了敛自个的笑,随即道,“孤是实话实说,哪里来的谬赞?”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