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大人从未发现你偷跑出去玩?”
“对。”庄严道,“我都是从狗洞钻出去的。”
怪不得!
江焕心想道。
“行了行了,别说这个了,我们去喝酒。”庄严说着,推着江焕离开了船。他们二人走出宫,直奔尚书府旁边的酒楼而去。酒楼老板见客人上门,忙赶过来招呼。在看见来人时微微愣愣,嘴角扬起热络的笑,“这不是尚书令的公子么?您好久没来了,奴家还以为您把奴家忘了呢?”
江焕接触的女子不多,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长得像个女汉子,说话嗲声嗲气的的姑娘,他心中一阵恶寒,“她是你相好的?”
庄严见人误会,差点没有摔着,他条件反射的说道,“怎么可能!我像是品味那么差的人吗!”
听到他说的,女子瞬间变了一张脸,她捏着庄严耳朵,“我说庄严,你活的不耐烦了是吧。老娘温柔贤淑端庄大方的美女子,做你的相好是你的福气,你可别不识抬举。”
“哎哟哎哟,祖宗,我的小祖宗诶,我错了行不行!”庄周的耳朵被捏的发疼,不得已只得求饶。
“算你识相。”女子说罢,放开了手,她福身道,“在下碧云,是这酒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