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姓张,家住东街最末茅屋,家中有一个老母。太守大人想建造一间房子,并征用我房子,想将他作为地基。小人在茅屋居住多年,本也想将地卖给太守,只是...”
“只是如何?”纳兰谦道。
“太守大人出价实在太低,这种价格,别说买个新屋子,就是买一块地都买不到。小人为了能让太守多给一点银子,不惜一人闯入太守府求太守多给几两,可太守说,小人家那块地,就直这么点银子,并说小人敲诈他。然后,小人被太守已敲诈罪,关入了天牢。”
张柏树说罢,眼眶里流出了几滴泪水,“可怜小人母亲八十多岁却被赶出屋子,无家可归,到最后竟落到一个病死街头的下场。”
百里傲两个私底下见过张柏树,也从他说的地方搜寻到了张柏树嘴里的证据,但却不得不摆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太守大人,张柏树所言可是真的?”
“这个...”太守脸上冒出虚汗,“确有其事。”
“既然确实有这事,那你为何隐瞒不报?”百里傲冷眸,“莫非,是故意瞒着本官?”
楚真闻此,一把跪在地上,“下官不敢!”
“既是不敢,那还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本官?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