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买牛皮纸。而陈国上到国君下到商人,全部都看不起越国,更不会把东西弄到越国来卖。
除了他们两个勾结,凌琛实在想不出第二种可能。
但是安贤为什么要放着这个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位置不坐,反而勾结陈国,让自己国家灭亡,这样做有什么好处么?
“安贤在朝为官多年,朝中有不少他的党羽。而且他行事隐秘,做事密不透风。但我觉得,他做的这些都是装的,都是在为以后的事情做铺垫。毕竟,他表面对主上您恭恭敬敬,却在暗地里养暗卫,还用那种义正言辞的话语阻挡您的决定。我觉得,他这是想谋反。”江焕的思维很快就和凌琛的思维融合,逐渐一致了起来。
“但这些只是假设。”崔正见他们两个将事情放大好几倍,并用假设来推断,忙出声打断,“安贤能在朝里为非作歹这么久,若说王宫里没有他的人帮衬也是不可能的。如今我们未找到证据,光凭这几张纸条,还有空口白牙的几句话,是治不了他的罪的。反之,还可能被他安插在王宫,甚至于主上身旁的卧底察觉,将事情告诉安贤,从而引发一系列刺杀。”崔正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这个崔正倒是个聪明的,怪不得他能在凌琛能够让他待在安太傅府旁边,让他做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