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琛点头,算是请过了安,就抓着安贤离开了。
安贤一下子经历了这么多事,心中蒙蔽的不行,就连侍卫将他带出宫门也毫无察觉。
待到察觉,已为时已晚。
五六分钟之后,刚才负责押送安贤的侍卫从门口走了进来。
殿中除江焕凌琛,还有他们一个党派之人之外的所有大臣听侍卫说什么罪臣安贤已经伏法,脸上苍白,就好像丧葬店常用的纸人一样,白的可怖,白的诡异。
凌琛叫他们这些安贤一党中人来的目的纯粹就是为了杀鸡儆猴,并没有处理他们的打算。这不,事情一完,就让他们回去了。
不光是他们,就连江焕一党的一起也回去了。
凌琛本不想让江焕跟他们一党的人一起回去,可谁知他说什么必须要找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带御林军去安府抄家,才能避免府里人做出什么无法控制的事来,只得由着他去。
安府。
安贤离开府里已经有很长时间,却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怀疑,府里下人的生活还在继续。
打扫的打扫,做饭的做饭,念经的念经,睡觉的睡觉,丝毫没有因为安贤许久未归产生什么变化。
直到,守门小厮匆忙跑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