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忙而已,庭琛这孩子没跟你提起过我吗?”陆蝉眉梢一沉,试探道。
她想,陆蝉在试探什么?还有,刚才是自己的错觉吗?谈及陆庭琛,她眼底似乎闪烁着某种异样的光芒。
轻笑一声,“提过一嘴。”
“哦?他怎么损我的?”陆蝉兴致大涨。
不及回答,陆庭琛跟随父亲从后面来了。
陆父对许寻然点头,“你来了。”很淡漠的一句话。
“对,您身体好吗?”许寻然挣脱了陆蝉的话题,稍微松快了片刻。
“很好,我先忙了。”陆父一向寡言,说完就走,拄着拐杖的腿脚仍有点不灵便,听说是前些年腿疾复发还在开车时没踩稳当刹车出了事,之后就一直跛着脚了。
陆蝉热情的想要招呼,可陆父压根没理会这个所谓的妹妹,可以说是视若空气的存在。
“二哥……”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极为尴尬。
清丽佳人碰了壁。
陆源走远,陆庭琛站在原地,将手里的红酒杯递给许寻然,“一会儿过去帮我挡酒。”
她微怔,正要接过。
半路却被陆蝉截去,红酒杯被猛地夺过,还晃荡了小半杯,酒渍洒在陆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