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蝉去了偏厅,关上门神色立刻焦灼起来,“什么事?快说。”
“布料商断了货源……”助理支吾着,后半句迟疑的很。
“说!”
“好像……是陆总让断的。”说罢,小助理瑟缩的退后一步,似是怕陆蝉发起火来殃及池鱼。
她的确怒了,尖锐的指甲嵌入掌心,“太过分了!”
“现在怎么办?售出的订单等着一个月后交货,迫在眉睫。”
“我想办法拖一拖。”吩咐完,小助理要出去时又一次被叫回来,“如果有陆家的任何人问起你,装傻充愣什么都行,千万别和他们说什么!”
这话在今晚赶往陆家的车子上,陆蝉已经说了不下10次,助理都已经倒背如流。
“我懂得,小老板。”
“快去吧。”
陆蝉徘徊在偏厅里,焦灼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失了方向。
不由得自顾自道:“陆庭琛,你究竟想干什么……”
花厅里分出三分之一的地儿做了软帘,布置精致的西餐桌,花艺无一不彰显着陆家的高贵。
许寻然被拽着来到了陆家的后院花廊,她手腕都被扯痛了,拧着眉心道:“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