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是怎么抓住吴必启的过程,风芷凌在大殿中对汤掌门及众人大致讲过。其中细节,回房间后,澜渊又细细问了她,她便细细地说给了澜渊。
“哦,你倒是很相信你的二师弟。”澜渊语气微扬,没有任何被人抓住把柄的不悦,只当是闲散地听着一个故事,还分出多余的兴致把讲故事人的心理揣摩了一番。
吴必启脸上的冷笑收敛了些,语气中浸透着难掩的苦涩滋味:“他……很优秀。”
地牢中长明灯忽明忽暗,阴风像片羽若有似无。
风芷凌认真地看了一会儿幽暗铁牢中的那个人,此刻,那张逢人便客客气气、满面堆笑的面孔早已不在,只剩下跌落谷底的自弃和落魄,连最后的不甘都随着那句“他很优秀”而消失无踪了。
“若不是非要与你师弟相争,你本可以恣意潇洒,慷慨一生,自有一番快活。”风芷凌忍不住说道。
劝人这种事,她不擅长,也不喜欢,何况地牢之中,两相对立,何必多言。
可她不屑于他的自我悲凉。
“是啊,争什么呢?”吴必启喃喃自语,“争到最后,还是比不过啊。”
“吴师弟,我答应救你一命,并非受你威胁。”澜渊淡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