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秦真首先是愣了愣，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些知识并没有写在专业导论中，而是等待着他们去探寻。
“那我想问一下，我们这一批学员里，有其他人清楚这点吗？”
辅助系统的回答，让秦真心里一乐。
“没有！注意：此项为保密消息，不可告知其他学员，否则可能会受到来自相应学区的处罚。”
“那现在这时候，其他学员他们都在做什么呢？”
秦真好奇地问道。
虽然没有得到明确的回答，但他还是从只言片语中得知，其他人现在都在忙着发展信徒，按照教科书上的方式。
“也对，也就只有我这种什么都还没学，就开始上机实验的学生，会将时间浪费在考虑这些问题上面。”
“对了，能透露一下，往届的学生，他们在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是在上机实验开始后多久吗？”
“权限不足，无法查询！”
简简单单八个字，便将秦真的问题给憋了回去。
能取得其他学员没有达成的突破，秦真还是很兴奋的。
而之后的这个问题，他也只是随口一问，哪怕不知道答案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有一点他是清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