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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进了西殿，楚公公将门从外面给掩上了。
“皇上。”
龙将夜看着慕九，沉声问道：“朕问你，在你倒戈之前，你到底将朕的多少事情告诉给了龙将寒那厮？”
慕九一噎，额头冷汗涔涔，后背之处寒凉惊起。
“微臣，微臣真的没有说什么重要的事情。”
“朕的事情，事无大小，更无重要不重要之分，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习惯，也可以让龙将寒那厮拿来算计朕。你最好老实交代，你之前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微臣真的没有，微臣只是将皇上您几时用膳，几时喝茶，爱吃的糕点，爱喝的茶，爱用的墨告诉了王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