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的话还没有说完，慕九就快速的反问了，嗓音还提高了好几倍。
红梅，皇上当着她的面踩残了一株红梅。
那封信，皇上当时当着她的面读了一封信给她听。
慕九整个人都虚了，简直无力支撑自己，一脸虚汗的坐回了凳子上面，低了头久久不说话。
他知道了，皇上肯定是知道了。
慕九脑海之中紧绷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断了，整个人无力的坠入万丈深渊之中。
楮墨没见过这样的慕九，他从边上的椅子上面起了身，蹲到了慕九的面前，仰着脸小声问她：“九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你有什么烦心事了？”
慕九深吸了一口气，不自然的笑笑：“没事。”
“骗人，你肯定有事没跟我说。”
她咬着唇略微的思索了一番，旋即跟确定了什么似的，郑重其事的对着楮墨认真的问道：“楮墨，你上次说带我去江南，还作数么？”
外面的春雨还在无声的下着，打湿了龙将夜的龙袍，他依旧还站在沐雨阁主殿的屋顶之上，听着下方的动静。
这话落在龙将夜的耳中之时，他的唇角更加冷冽，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不过有人欢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