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朝城半步。”
“何必呢。”
鹰钩鼻男子一副惋惜的样子,向玄隐门宗门内望去,“我的秦渊好哥哥,你难道就忍心让这些玄隐门的年轻弟子,全部死在本圣的手里吗?”
秦渊骇然失色,手哆哆嗦嗦的指向鹰钩鼻男子颤声说道:“你在威胁我?”
鹰钩鼻男子拨开秦渊手臂,阴阳怪气的说道:“呵呵,谁敢威胁秦丹师,在江域里,谁没听过秦丹师的赫赫大名啊!”
说到这里,鹰钩鼻男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拍脑袋,恍然大悟。
“哎呀,本圣忘了,此秦丹师可非彼秦丹师,真正大名鼎鼎的秦丹师,还在秦家祠堂里供着呢,哈哈哈……”
“你滚……”
秦渊手捂胸口,强忍着不让气血上涌。
他知道,鹰钩鼻男子口中的秦丹师,是他十几年前意外去世的家父,直到现在,秦渊也忘不掉血阳圣宗宗主绝情的话语和家父悲痛的眼神。
“好,我滚,不过我只滚一天。”
鹰钩鼻男子侧身欲走,不过眼里依旧看向秦渊的方向。
“这一天的时间,留给你好好想一想,明日午时待我从青埠城回来,若老哥你还没有想好,那就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