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倒也没有感到意外。
“余宗主,本圣有件和玄隐门有关的事情想要拜托你。”宋诚拱手说道。
“您说。”余朗侧耳倾听。
宋诚把刚刚在玄隐门遇到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对余朗说了一遍。
本来他以为还需要和余朗费些口舌,没想到余朗和秦渊原本就认识,也知道秦渊过去的事情,答应的很是爽快。
穆之翁听闻这件事,自然也没有反对,将秦渊请入平云宗后,还给玄隐门的弟子安排了休息的房间。
毕竟秦渊除了是玄隐门的大长老,同时还是一位三品丹师,就算是不来投靠平云宗,在外面也是各种宗门哄抢的存在。
至于被秦渊牵连进来的血阳圣宗,余朗更是牙根痒痒,恨不得立马就将血阳圣宗千刀万剐,为父亲报仇。
安置好秦渊和玄隐门弟子,宋诚也没有着急离开平云宗,坐在正座,喝着茶水,旁听这三人闲聊。
宋诚偶尔还会插上一句,提出一些问题,只是半天的时间,他就对这江域更加熟悉起来,还向余朗要来了一张江域的地图。
等到晚饭,宋诚说有些事情要出去一趟,可一炷香后回来的时候,肩膀上那只燕尾鸢却不见了,取而代之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