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似笑非笑。
“你…你…你…哼!”柳宝如此刻早已涨红了脸,衬着青青紫紫犹如调色盘,拂袖而去。
他人虽说不上透澈,但也称得上通透,听得出话里话外讽刺他如登不上台的后院戏子。
得勒,他们这仇这梁子今日是结定了。
堂内诸学子面色或青或白,更多的是敬佩与嘲讽。
“这厮骂人够狠的,拐弯抹角听起来反倒挺像一回事”抄得手差点痉挛的王溪枫,随手将墨干竹刻狼毫毛笔丢弃在旁,不予理会。
骂寒窗苦读的书生犹如后院的表演怜人戏子 !狠!真狠!
“有人要吃亏了。”摊开书籍,提笔沾墨,林朝歌坐在后排靠窗,将方才傻大个柳宝如为难白清行的事完完全全看在眼里,唇角微挑。
黑莲花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他不发作,只是还没到时间而已。
“说不定今年还真的有点看头了。”一滴墨随从笔豪滴落,书中笔墨瞬间晕染大片,得勒,乐极生悲,林朝歌连忙拿书遮挡。
今日夫子似乎来晚了半个时辰有余,他们又打闹了一阵才姗姗来迟,腋下夹了一本书,步履维艰,听他们说好似昨夜喝花酒,被自家恶婆娘抓住一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