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愚钝,没听懂,还望夫子能再说一遍。”
噢,忘记这个天杀的黑心肝了!
于是夫子便巴拉巴拉又讲了一遍,一次半个时辰左右,众人以为终于解脱了,没成想白清行又再次举起了手。
不,得罪你的是柳宝如那个蠢货,不要折腾我们!我们是无辜的!
黑莲花这是无差别对待,一竿子打死一大帮人,叫他们一起陪着受罪,夫子那念经似的教学方式,简直听到内心绝望。
白清行似乎没有注意到大家的表情似的,一个字一个字的问夫子,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个字念什么?
拖了大家一上午,老老实实坐在屋内游戏也没玩成,就听他俩有来有回的辩论。
往常这个时候他们在玩抽签大冒险,就是写好大冒险的纸条,放在一个匣子里,叫大家抽,抽中什么就要做什么。
若没有白清行,就这个点少说也能玩几轮,林朝歌早死遁回寝室补眠
到了晌午时分,夫子也在用膳,只不过地方与学生们的隔离,在另一个雅座,白清行带着书前去,夫子瞧见他眼前一亮,放下吃到一半的箸,笑容满面道:“可是有什么不懂的?”
白清行指着书上的那个字问,“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