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的霉味,左肩隐隐作疼。
她试着动了几下,感觉双腿也被捆起来了,顿时心下一沉。
谁这么无法无天,敢光天化日劫走她。
仇家!情敌!黑莲花!
一个个可能从她脑海里闪过,一一否定。
外面隐隐传来粗鄙的骂声,她连忙躺好,闭上眼睛,贴紧地面细听对方在说什么。
对方说的是一口纯正粗狂柳州话,土生土长的洛阳人可能听不懂,但她读书时无独有偶有一个舍友便是柳州人,几年下来大概能听懂七七八八。
贼人绑错人了,他们本来打算绑一个家室殷实,行为无脑嚣张,无意间得罪了其中某人的富家公子哥,跟着到了黄鹤楼,,终于眼瞅到机会,不小心错把她绑来了。
林朝歌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
那个公子哥,不必说,一定是人憎狗厌的王溪枫。
坏事干多了,总会被人惦记上。
加上他身份不一般,财帛动人心,也有不少贼人愿意铤而走险,连刀山火海都敢去,何况只是绑一个不知人间险恶的大少爷。
却叫林朝歌无故受了池鱼之殃。
现在她只有一个人,而那些贼人不知道到底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