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半反抗,也被强喂下大半碗水。
王溪枫趁机扫一眼屋外,船子里有七八个穿粗布短褐袍的大汉,个个人高马大,胳膊足有他大腿粗,与平日小打小闹陪练的护卫不同,都是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
双拳难敌四手,何况眼前是一伙亡命之徒,他眼珠转了转,没敢挣扎。男人动作粗鲁,他连呛了好几口,一边咳嗽,一边压低声音断断续续道:“这位好汉你们想想要多少银子”。
年轻男人撇撇嘴,目露贪婪:“小子你说买你这一条命,你说值多少银子”。
王溪枫笑道,眉角讽刺带笑:“还得加上我兄弟,诺,前面你们下手太狠害得她现在都醒不过来”他看一眼身后装死的林朝歌,小声说:“你放心,我们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钞,只要你们讲江湖规矩,咱们该怎么来怎么来。”
“哟,想不到你这小子倒是个见过世面的。”男人摸了摸下巴,贪婪之色一闪而过,居高临下俯视着平日不可一世的贵公子哥此刻如一条狗跪在自己脚边,粗糙的手掌轻轻拍打王溪枫白嫩的脸颊,一幅扭曲的快意浮现丑陋不堪的嘴脸。
王溪枫没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贪婪,未曾在意姿势,凑近了些蛊惑道:“一万两,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