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传来一阵湿乎乎的潮意,死亡的感觉太过绝望,他吓失禁了。然而这却让他几乎欣喜若狂,他能感觉到尿液从大腿淌下的烧热感,身后的人没杀他。
“听清楚,我只说一遍。”
随着这道清冷的声调响起,簪子又往里刺了一分。
小个子手脚发软,一动不敢动,生怕这簪子在进一分。
林朝歌示意王溪枫爬起来盯着外边的动静,挟持着小个子往里走,一字一句问“这是哪儿?你们有几个人?出去的路有几条?周围还有没有其他同伙”。
问完话,她拔出簪子,笔直刺进小个子的手臂里,不见血滴,耳边倒是听闻簪子搅动骨肉的声音,动作平稳,熟练得仿佛做过上百次。
簪尾一点一点刺进血肉里,小个子剧烈挣扎,嘴巴堵起来了,疼得浑身发抖,顷刻间便汗湿衣衫,脸色煞白,一股子腥臊味气味再次弥漫这片不大的半封闭空间。
林朝歌握着簪首在血肉内轻轻搅了两下,又或者乱划,不时发出撕吱声。
小个子痛不欲生,额前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双腿早已随着第一场失禁彻底瘫软再地。
一旁的王溪枫瞠目结舌,忍不住哆嗦了两下,揪了眼林朝歌在揪眼入肉簪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