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如煎饼果子一样,许久也未曾入睡,睁开眼望着浅蓝色流苏沉思。
天上星河转,人间帘幕垂,水边灯火渐人行,天外一钩残月带三星。
披上外套,拖拉着鞋,推开门,借着皎洁月光往夫子所居住的东苑走起。
今夜月光朦胧,星光迷离,流银泻辉,褪去喧闹,宁静下来的学堂安静得有些诡异,脚下土壤松软,踩在上头便会留下一个不甚清晰的脚印。
林朝歌没有打灯笼,接着月色独自一人在这偌大学堂中乱逛,夜风徐来,林朝歌连忙紧了紧外袍,宁静下来的学堂处处透着诡异。
走到教导数算的张夫子院外,远远见到灯火已熄,想来是歇了。
正打算按原路走回,忽的一阵清风拂面而过,天生嗅觉灵敏的她,隐约在风中闻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味道虽淡,却是新鲜的。
屋内此时正好传出一道瓷器打碎,桌椅翻倒发出的清脆声。
心里顿时硌哒一下,快速往旁边闪躲。
林朝歌秉承着命大,自己还未到指定死亡日绝对不会英年早逝的想法,放轻呼吸,蹑手蹑脚走到院中。
在一个阴暗又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半蹲,沾染少许唾液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