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子并非一无是处,他们就说林秀才的儿子又怎能是泛泛之辈,想来平日是刻意藏拙之故。
“林言,你可真行,我平时见你的画都跟鬼画符似的,我还以为我画喜鹊你会画八哥的。”王溪枫见夫子们走了赶紧窜到林朝歌的面前。
说完王溪枫又盯着她的画仔细道:“要说这月下昙花图好看是好看,就是好像有点太过与注重孤寂,反而少了几分清傲。”
“不如我的喜鹊吉祥又热闹,也没有牡丹来得国色天香”林朝歌默默看了一眼画中不知是野鸡还是什么的不明物种,快速瞥开眼。
她仔细一看,王溪枫说得是不错,昙花本是夜间独放的花朵,清冷孤傲,跟梅花一样自带傲骨,现在她画这下的一朵独昙花,孤寂有余清傲不足,大概是画由心生,林朝没来由地轻笑道。
没多一会儿,夫子们便走到了最后一排,面前拿起白清行的画。
林朝歌正等着几位夫子露出更胜于自己惊艳眼光,仔细一看却发现好像不是这么一回事。
夫子不约而同地满脸疑惑,林朝歌见状也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刘,你看这画...”教导文科的金夫子欲言又止,拿着画的手不知如何摆动。
“我